冲了半个小时冷水后,池野只觉得自己的整个手背都已经麻木了。
因为节目组的医生下班了,所以客厅里,沈知凡也将医药箱给准备好了!
“野哥,你没事吧!”
“没事,钱打了吗?”
“你炖的那个是个啥东西啊!”
因为伤了人理亏,沈知凡此时那叫一个有问必答。
“桃胶银耳羹……”
“那你去给我盛一碗,我尝尝。”
“哦,好!”
沈知凡立马应着,随后就去了厨房。
“这么一大片,要不还是去医院吧!”
司瑾然拿着烫伤膏看着池野手背和手指上的那一大片红说着。
“没事涂点药就好了。”
“那万一留疤了怎么办啊!”
司瑾然还是觉得去医院更加稳妥。
“不会,我以前也烫过没事。”
司瑾然刚将药给池野涂好,沈知凡也将桃胶银耳羹给盛好了。
池野刚准备去拿勺子,却被司瑾然给截了胡。
“我喂你!”
司瑾然说着就用勺子舀起了那因为加热牛奶,而奶香四溢的桃胶银耳羹。
放到嘴边吹了吹,然后送到了池野的嘴边。
在张嘴之前,池野还不忘了瞄了一眼沈知凡。
在意识到沈知凡在看自己后,池野一脸嘚瑟的张开了嘴。
住在三楼的嘉宾,就只有他和司瑾然。
池野可不觉得沈知凡这东西是做给自己吃的。
“嗯,好吃,老沈别说,你这手艺可真是不错啊!”
知道自己在这也是多余,沈知凡也没再多说什么,默默转身上了楼。
见沈知凡走了,池野连忙接过了司瑾然手里的碗。
“这么吃太慢了,给我!”
说着就一仰头,直接将碗里的东西喝了个干净。
“不过说真的,这玩意真挺好喝的,你要不要尝尝!”
司瑾然盯着池野看了一会,会心一笑。
“池野……你是不是吃醋了!”
“咳咳咳咳咳咳……”
一听这话的池野当即剧烈的咳嗽了起来。
咳得整张脸和脖子都通红。
司瑾然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,连忙伸手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着气。
“我……甜的辣的都吃,就是不喜欢吃酸的。”
“赶紧走吧,再磨蹭一会,针灸馆关门了。”
池野说着就扯着司瑾然往外走。
由于池野的手被烫伤了,最后两人也没去成针灸馆,只能去吃了相对而言更清淡的粥底火锅。
吃饭时,司瑾然会将烫好的菜和肉夹到池野的碗里,让池野用左手拿着叉子吃。
吃完夜宵回去后,司瑾然更是将池野的洗漱工作也大包大揽了下来。
“热,热啊,大姐,这水热的都能退猪毛了,再凉点。”
卫生间里,那弓着身子,头发滴水的池野,一脸痛苦的申诉着。
“还要再凉点啊,那不成冷水了,那洗完,头不会痛吗?”
司瑾然一脸怀疑的说着。
“凉一些,不会头痛,但你刚才的那个温度,快把我脑袋上的毛囊给烫死了!”
调整好水温,将头发充分打湿后,司瑾然也拿起了洗发水倒在手心里,轻轻的揉搓着池野的头发。
“客人这个力度可以吗?”
司瑾然面带微笑的看着池野问着。
“可以可以!”
顺利的洗完头发后,司瑾然也拿了保鲜膜过来,准备将池野受伤的手给包上。
“不用这么麻烦吧!”
不过就是烫了一下,一个大男人至于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的吗?
“不想包,可以啊,反正我是愿意给你洗澡的,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!”
“毕竟,我又不吃亏!”
司瑾然一副乐意至极的模样看着池野挑了挑眉头。
原本司瑾然只是想单纯的想戏弄一下池野的。
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那被水打湿的前胸。
沾了水的白色t恤变得透明,线条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。
不经意间滚动的喉结,挂着水珠的脖子,让司瑾然觉得自己的脸像是在被火烤,心跳快的也像是要冲破喉咙一般。
察觉到司瑾然目光的池野,也纳闷的低头看去。
在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走光了以后,池野立马护住了前胸,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那贪图自己美色的女流氓:“司瑾然,你还是不是个女孩,你能不能矜持一点,哪有女孩子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胸的!”
谁料听到这话的司瑾然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变的轻浮了起来,
伸出了自己白皙纤细的手指,在池野的脖子下面横着划了一下,理直气壮的说着:“我一个女孩子,不抽烟不喝酒,我就好点色怎么了?”
说着司瑾然还不忘了踮起,凑到池野的耳边声音魅惑的说着:“好好洗啊!洗完了,姐姐给你吹头发!”
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,让池野整个人都像是触电一样。
司瑾然说着,还不忘了伸手拍了拍池野的侧脸,俨然一副好色女魔头的模样。
池野看着那在自己面前放大的小脸,只觉得呼吸一滞。
视线扫过司瑾然秋水般的眸子,高挺的鼻梁,最后停留在那晶莹剔透的粉唇上。
司瑾然离开浴室后,池野也扶着洗手池,弓着身子,长吁了一口气,用那只被烫伤的手捂住了自己躁动不安的心脏。
这心跳的,感觉像是要猝死了一样。
女人果然是一种很危险的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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