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底,四合院更加热闹,家家户户也都是准备了不少的年货。受一大爷、何雨柱和许大茂家三天两头炖鸡炖鸭影响,今年的年货格外丰盛,三大爷更是笑的合不拢嘴,今年院里每家每户都来自己这里买鱼收入不少。
一大妈抱着孩子在院里晒太阳,逢人就送一把花生,今年高兴,家里三口人过年。
二大爷荣升七级锻工还是高兴,院里一大爷天天抱孩子没功夫管院里事,这不年底了自己开始主事,今年有必要好好庆祝下,院里喜事都不少吗。
三大爷早早的就开始写对联,今年院里人都大方不少,往年给五分钱的今年都是一毛起步。院里,还是娄晓娥好,直接给了三块钱,一副对联一块钱,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。
韩冬梅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,看着手里医院的诊断证明,自己身体好的不能再好。医生说没有怀孕是男方的问题,男方可能会有不育的病症,没办法医治。许大茂不就是多了一个家伙事的太监吗,害老娘吃了半年什么玩意中药,年前老娘忍了,你一个死精的放映员。
何宇拎着五斤猪肉和糖果回到院里,这小日子真舒服,这两天没有接待天天坐办公室喝茶看报纸,这不干部福利也不少。
“柱子,你不是买过肉了吗,怎么又这么多”三大爷好奇问道。
当然是春节发的了,也是,三大爷不是轧钢厂的不知道自己升职了。“这不厂里发的过年福利,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了”何宇笑着说道。
“柱子厉害啊,这都还能升啊,恭喜了,有时间了三大爷给你庆祝下。”三大爷看着猪肉羡慕说道。五斤肉啊,这得攒几年肉票啊,黑市的肉今年又涨了不少。
“没问题,改天一起喝,我们涮火锅。”何宇笑着说到。现在不差钱,黑市咱也顶得住,牛羊肉都有好好吃一次。
“好,冬天火锅好啊,三大爷多钓几条鱼”还是柱子懂事,三大爷没白帮你。
“哥,这么又这么多猪肉啊,买点牛肉多好啊”雨水责怪道。
“猪肉都不香了,你看看你嘴刁成什么样子了,要不过年你吃点窝窝头”何宇打趣道。
“明天除夕,又是一年,过的真快啊”娄晓娥感慨到。
“明年家里就四口人了,更加热闹,真是期待啊”何宇笑着说道。
“怎么这么酸啊”雨水撇撇嘴说道。我还在呢,你们这么秀恩爱真的好吗。
次日,除夕,何宇早早起来绕着北海公园跑了一圈,和杨大爷练了半小时太极。这一年实在熬不住杨大爷死缠烂打教自己太极,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默默接受吧。好吧,练习了半年多的确有用,身体柔韧了不少,至于四两拨千斤,呵呵。
路上买了六根油条,回到家里皮蛋瘦肉粥也煮好了,简单吃过早饭便打开留声机听音乐,小日子悠闲。屋子已经被打扫干净了,玻璃雨水也擦过,这才是家吗,今天任务就是包饺子了。
上午,院里也都忙碌了起来,贴春联的,扫屋子的,擦玻璃的,很是热闹。
棒梗九点也回到了院子,住了七天那精气神明显好了不少,格外的自信。秦淮茹和贾张氏看到棒梗样子很是开心,看来教育很成功,棒梗也改过自新了。何宇从棒梗眼光中肯定了野心和欲望,这尼玛进去碰到同行高手了吗,怎么一副跃跃欲试样子,看来要加强防范做一些安保防盗措施。棒梗果然获得了盗圣传承,要不要也来点巴豆。
中午简单做了一条清蒸鲫鱼、醋溜白菜、醋溜土豆丝,年年有余吗,娄晓娥现在吃酸的何宇和雨水也只能将就了。
下午院里到处都是香味,家家户户炒肉馅包饺子。何宇当然更胜一筹,娄晓娥吃猪肉大葱,雨水要吃虾仁三鲜,自己吃牛肉大葱,三种饺子三种包法一目了然。
“哥,你这十三香真方便,开学了你给我多包些虾仁包子。”雨水夸赞道。
“有虾仁饺子就不错了,还想包子呢,你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”何宇打趣道。
“我倒是想上天去看看嫦娥呢,可惜连飞机都没见过”雨水笑着说到。
“月球有什么好玩的坑坑洼洼的,以后去火星吧”何宇说道。
“你说我们人类能登上月球吗”雨水问道,雨水和娄晓娥也都看向天空的月亮。
“那是肯定的,而且不出十年就会登上月球,以后还会登录火星呢”何宇笑着说道。
“月球离我们那么远,怎么上去啊,是苏联吗?”娄晓娥问道。
“是白头鹰,61年就宣布了登月计划。”何宇回答道。阿波罗计划,又称阿波罗工程,是美国从1961年到1972年从事的一系列载人登月飞行任务,它是世界航天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一项成就。阿波罗计划开始于1961年5月,至1972年12月第6次登月成功结束,历时约11年,耗资255亿美元。在工程高峰时期,参加工程的有2万家企业、200多所大学和80多个科研机构,总人数超过30万人。
“那登上月球干什么啊”雨水问道。
“天下熙熙皆为利往,天下攘攘皆利来。谁先登月成功就可以在月球上抢地盘了,上面稀缺资源肯定不少。同时也可以积累航空航天技术和经验,火箭、卫星技术也更加成熟先进,没好事人家会干吗”何宇解释到。
“卫星是干什么用的啊,哥”雨水好奇问道。
“人造卫星主要用于科学探测和研究、天气预报、土地资源调查、通信、跟踪等等,人类第一颗卫星1957年10月4日由苏联发射成功,你们课本上没有吗?”何宇问道,解释起来真心感觉好累。
“哪里有这些啊,那我们国家呢”雨水问道。
“肯定正在研究啊,这些都是国家的机密,不要谈这种事情。以后无论在哪里都莫谈国事,懂了吗”何宇告诫道。这事被人听到了,搞不好被当成间谍抓起来,或者就被派去支援西部地区了。
“赶快包饺子,今晚就要先吃一顿。”娄晓娥笑着说道。
“遵命”四合院战神何宇回到道。
午后时分,慵懒的夏风混着花香,熏得人昏昏欲睡。
封窈站在毕业答辩台上,慢声细语陈述着自己的毕业论文。
软绵绵的女声舒缓轻柔,犹如催眠小曲,台下三个评委老师眼皮沉重,不住地点头啄米。
封窈当然知道这是一天之中人最懒乏困倦的时段。正因如此,在决定答辩顺序的时候,她刻意选了这个时间。
糊弄学资深弄弄子,从不放过任何糊弄过关的机会。
果然,困成狗的评委完全起不了刁难的心思,强打精神提了两个问题,就放水给她高分通过了。
封窈礼貌地向老师们鞠躬致谢。
本科生涯落幕,不过她和庆大的缘分还未尽。她保送了本校的直博研究生,待将来拿到博士学位,她还打算留校任教。
庆北大学作为一流高校,教师待遇极好,研究经费充足,寒暑节假日多,食堂林立菜式多样,阿姨从不颠勺——
世间还有比这座象牙塔更完美、更适合赖上一辈子的地方吗?
封窈脚步轻快走下讲台,美好的暑假在向她招手,马上就能回外婆家,葛优瘫咸鱼躺,做一个吃了睡睡了吃的快乐废人……
“——卧槽!快看对面天台!”
才刚出教室,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。顷刻间,走廊上本来在排队等待答辩的学生大噪,呼啦啦全涌向护栏。
本楼相隔二三十米远,正对着美院的昌茂楼。大企业家宗昌茂慷慨捐建的楼,全国各地不少学校都有。
大太阳刺眼,封窈眯眸眺去。只见对面楼顶上,赫然有个男生坐在天台边沿,双腿悬在外面。
好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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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吧这哥们儿不会是要跳楼吧?”
“偶买噶,学校又逼疯了一个……”
众生嗡嗡议论,紧张中隐隐透着莫名的亢奋。楼下渐渐聚起了人,仰头张望。
有人试着喊话:“同学,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,你别想不开啊!”
封窈收回目光,转身不打算继续看下去。
她既不认识这位同学,又不懂心理学,爱莫能助。有老师和这么多热心的同学在,相信不会出事的。
“——哎,封窈!”
还没走出两步,同宿舍的冯璐璐瞧见了封窈,冲过来拉住她,“正找你呢!那个,不是刘东旭嘛?”
封窈只得停下脚步。“刘东旭?”这个名字,有点耳熟……“好像,听过?”
冯璐璐瞪圆了眼睛,“他追过你的呀!你忘啦?新国国立美院来的交换生,在表白墙上狂刷告白,说你是他的缪斯女神,还在咱们宿舍楼下拉过小提琴……被你骂了的那个?”
封窈恍然,“噢!”
那还是开春的时候,快半年前的事情了。
封窈长了张美艳的脸,皮肤雪白,一双细长微挑的狐狸眼风情撩人,身材如其名,窈窕婀娜,凹凸有致。她在校园里从来不乏追求者,只是生性懒散,谈恋爱这种弄不好轻则劳心伤神、重则全家爬山的麻烦事,在她看来不是很必要。
通常对于追求者,她都是礼貌婉拒,能避则避。只是大好的春日清晨,正是裹紧棉被舒舒服服地酣眠时,有人非要扰人清梦,她被起哄的室友叫醒,起床气难免稍微有点大。
当时她推开窗,对楼下拉琴拉得如痴如醉的男生说了句:“同学,你这把锯,有点钝了。”
“没有骂人哦。”封窈纠正道。
冯璐璐侧眼瞟过舍友这张过于妩媚的脸,压低声音,“你说,他该不会是因为你吧?”
“有这么长的反射弧吗?”
“……也是。”
冯璐璐忽然想起来,“哦对!我好像听谁说过他后来交了女朋友来着?”
就说嘛。
楼上楼下乌泱泱挤满了伸长脖子的人,老师领导们很快赶到了对面天台上,开始展开沟通劝说。
封窈把胳膊从冯璐璐手中抽出来,“你慢慢看,我先……”
“——封窈!我要跟、跟文学院的封窈说话!”
这时刘东旭似乎是在劝说下开口了。
一声干哑发颤的嘶喊,仿佛一滴水落进了沸腾的油锅里,现场瞬时炸开了锅。
冯璐璐下意识地再次拽住封窈,张着嘴巴瞪住她。周围认识封窈的目光唰唰如聚光灯,争相照了过来。
庆大虽大,学生不免有重名,但“文学院的封窈”,指向精确。
马上便见主持答辩的徐教授快步奔来,手机贴着耳朵,“对对她在这儿……好的主任,明白……”
“封窈你快来,赶紧劝他下来!”徐教授招手。
众生像摩西分红海一样让出了路,封窈从懵圈中回神,很为难:“可是,我基本上不认识这位同学,不知道怎么劝啊。”
万一劝不好,不会还赖她吧?
“不认识他为什么指名找你?”别说徐教授不信,旁人的表情也明显都不信,不少人自认懂了——准是感情纠纷没跑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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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,你先过来!”事态紧急,徐教授没空跟她掰扯,“人命关天!不管他提什么要求都先答应,总之先把人劝下来再说!”
人命关天的大帽子压下来,封窈没得选,只能挪到晒得发烫的护栏前,清了清嗓子。
“同学——”
她才刚开口,对面刘东旭猛地坐直,身形摇晃,惊起一片呼声,吓得封窈的心也直颤,“……小心。”
“窈窈!你终于肯见我了!”刘东旭的嘶喊如泣如诉,“我以为我失去你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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骄阳如火炙烤着大地,热浪蒸腾,空气成了一面扭曲的透镜,将男生深情款款的脸折射得扭曲变形。
封窈一阵恶寒。
这是精神病吧?
“同学,何出此言?我跟你并不熟……”
“不熟,呵!”男生凄凉一笑,“我什么都听你的,你不想公开,我不敢把我们交往的事情,告诉任何人……”
暴晒下的水泥板烫屁股,强光混着汗水流进眼睛里,火辣辣的刺痛。刘东旭抬手抹了抹,立刻放下手,手指死死地扣住天台边沿,生怕一不小心真掉下去——
开什么玩笑!他是要成为当代罗丹的男人,生命多么贵重,怎么可能为个有眼无珠拒绝他的女人跳楼?
只是有人出的价码实在太诱人,要他在今天上演这么一出大戏。
按对方的要求,他最好卡着封窈答辩的时候上来,顺便毁了她的毕业答辩。
只是以为这楼看着不高,刘东旭上来后才感觉到怕。抖着腿直打退堂鼓,念着那人许诺他回国后大好的前途,他才咬牙横下了心来。
些微耽搁而已,她的答辩肯定还没完成……
刘东旭想象不久的将来,比眼前多百倍千倍关注聚焦于他、膜拜他,兴奋如电流窜上脊背,他的声音颤抖变形,倒真像极了为情绝望的歇斯底里:
“你要口红,要包包,我都给你买了。你说讨厌马玉玲,我也跟她分手了……你明明说你爱我,可你为什么不理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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